2008年11月9日 星期日

披著宗教外衣的反動組織----一貫道

在台灣的一貫道是一個正派而且合法宗教團體...

但在極權國家的中國卻還是不太了解我們的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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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著宗教外衣的反動組織----一貫道
1951年初,北京市人民政府在中山公園內舉辦了“一貫道罪証展覽”,觀眾絡繹不絕。展現在人們面前的是數不盡的財物、金磚、銀元、金手鐲、稀世古玩,還有大煙具、榨果器……這些都是一貫道長期以來勒索欺詐所得。在第二展覽室裏,陳列著一份份特務訓練証明書、“委任狀”、“手諭”、手槍、子彈……這些都是一貫道利用教會進行反革命活動的種種罪証。
面對如山的鐵証,有的道徒終於看清了披著宗教外衣的一貫道的廬山真面目。他們幡然醒悟道:“咱以為光是信佛,原來還有特務搗鬼”,真是“道邪人也邪”。有人更後悔不迭地說,“誤了工,花了錢,病死了兒子,肥了一貫道,再也不相信了。”
人們不再以虔誠的心情來看一貫道的“仙佛”和“師尊”,而把一貫道編造的故事當成了笑料。
詐騙錢財蹂躪婦女
“一貫道”,從名字上看似乎是一個教會組織,而實際是打著教會旗號,利用封建迷信,欺騙陷害道徒,與人民為敵的反動組織。解放前夕,在北京的一貫道組織設有總壇1個,本壇32個,分壇43個。共有壇主103人,點傳師110人,道徒約10餘萬人。總壇設師尊,是一貫道的最高負責人。本壇設壇主、點傳師等。這些師尊、壇主、點傳師等,差不多都是地痞流氓、惡霸地主、漢奸特務之流,且都曾參加過日寇和國民黨的反動組織。
在半封建、半殖民地的中國社會,由於許多農民、家庭婦女及一些商人、學生頭腦中都存在著深厚的迷信思想,一貫道便利用“扶乩”、“降神附體”等迷信伎倆,迷惑群眾,招收“道親”。他們一方面利用乩語,斂聚錢財,以供自己揮霍﹔一方面以“包治百病”為幌子,裝神弄鬼,強奸婦女。例如,同化壇點傳師劉景泰吸收道徒3000多人,就騙取香資達15000斤平方米,並利用各種說不清名目的宗教儀式,騙取道徒的糧食、金條等財物。點傳師楊生甫,就曾姦汙過兩個寡婦和兩個少女,並將少女拐走。女點傳師白秀茹更組織了所謂“暴子隊”,以男人為骨幹,專行強奸婦女之勾當。其方法是,行鏘欲姦汙的婦女的名字寫在紙條上,放在供奉水果的盤子裏。燒香禮拜後,由點傳師抓一把沙子撒向空中,然後將紙條取出,謊稱有密言,遂將列名條上的婦女喚進暗室,即行姦汙。強奸後,再用小刀劃破該婦女的手臂,並問其是否疼痛,直到被姦汙者說“不痛”,才表示此人“信心堅定”。為了不使醜事洩露,他們甚至殺人滅口。
揭發一貫道的罪惡
1950年12月23日人民日報報道了一貫道“機手”高永周對一貫道的揭露。他說:
一貫道為了騙取無知群眾錢財,迷惑人心,便訓練了許多男女當“三才”。“三才”裏沒有結了婚和年紀大的,全都是20歲左右的未婚青年,因為他(她)們懂事不多,最好利用。一貫道的每一個“壇”,差不多都有一份“三才”,其中“三才”也叫“機手”,他專管用羅圈綁著木棍在沙盤上寫字,“人才”是把寫出的字念出來,“地才”再把念出的字記錄在紙上。這套鬼把戲便叫做“扶乩”,也叫做“開沙”。寫出的字就是一貫道的“壇訓”,又叫“神訓”,意思是神借著“天才”的手來訓話。所以“天才”是“三才”中最重要的一個。我自己就是“天才”,在一貫道裏呆的年頭多了,啥事都知道得很清楚。
我是18歲入的道,因為我還機靈,所以一貫道天津的一個頭子劉新泉,便教我練“天才”,整天背“經書”,學著作四六句、五七言的流口轍,拿著木棍在沙盤上練寫行書,並且不許出房門一步,怕我向別人說。但主要的還是教我怎樣和“點傳師”串通一氣,在“扶乩”時見機行事,以使人們相信,一個不很懂事的孩子能念念有詞,而且與求神的人們的希望符合,一定是有神道,不會有假。其實,“點傳師”早就暗示給我求神的是什麼人,因此,我閉上眼睛編出來的“壇訓”,大致都能合情合理。為什麼“壇訓”都能合轍押韻呢?那是因為練得熟悉了的緣故。像道徒入道時燒“表文”以前,我便從“表文”上看到了入道人的姓名等等,到“扶乩”時,我便把他們的名字編到“神訓”裏,不知底細的人很容易信以為真,便上了當。如果臨時來不及瞭解,我便憑著經驗把話編得糊裏糊塗一此,這叫隱語,目的不外是要道徒拿錢來“行功”、“獻心”,以免災難,沒錢便叫他們“捨身辦道”。這些年來,道徒們在“開壇”、“立班”、“渡仙”“超拔”時,這套鬼把戲蒙住的可多了。由於沒有止境的“行功”、“獻心”,而把家產錢財獻光了的,像周純身、張文甫等真是數也數不清。有時,“機手”還偽裝“某某神”借了我的身子,這叫做“借殼”,裝神弄鬼,自稱什麼“濟公活佛”、“白鳳大仙”之類,欺騙無知道徒。

高永周搞這個沙盤有八九年了,許多人被騙得迷迷糊糊的。他說,“解放了,我不能再讓人受騙了,我不但向政府坦白了,而且還要向大家揭穿一貫道的罪惡!”
高永周接著又揭發了一貫道開辦“爐會”殘害無知道徒的罪行。1939年4月(農歷二月),一貫道為了發展組織,在地安門外朗家胡同開辦“爐會”,又叫“順天會”,參加的人有“點傳師”、“壇主”、“三才”等180餘人,借考“酒色財氣”、“了冤欠”等等名目胡作非為,結果兩個女道徒被毒打慘死,其他的道徒也大部被打,並被騙去許多財物。
高永周說:
當時“順天會”是由男“點傳師”劉新泉和女“點傳師”齊玉貞負責。兩人在會中暗地通姦,不料被指派侍侯他們的壇主天津某汽車行經理劉孟榮之妻李德忠看見。劉、齊兩人懷恨在心,就藉故考李德忠的“了冤欠”,由劉新泉用扁擔和帶釘子的木棍把李打得在地上翻滾慘叫,死去活來,奄奄一息。旁邊的道徒中有個從綏遠來的葛太太,看不下去了,就跪下求情,要求替李千忠挨打,劉新泉就扭過頭來拚命地打她,李、葛兩個女徒,就這樣淒慘地一同被打死了。劉新泉感到這事兒大了,連忙疏通和一貫道結在一起的偽警察局私下抬埋。劉新泉又怕在道中有影響,便為李德忠開了一壇,詭稱她成了什麼仙﹔並派劉孟榮到綏遠做當地的“道長”,把天津壇主中西大藥房經理王璧圖之妹給葛太太之夫說上媒﹔還強迫著道徒們具結不向外講。兩條人命在一貫道陰毒詭騙下便如此了結。
點傳師劉新泉早就看上天津女壇主金淑雲,在這次“爐會”中,便由齊玉貞撮合,巧借名目,強與金淑雲結婚,並給金淑雲改個名字叫“金曇”,意思說這次結婚只是曇花一現,以後不負責任。
一貫道在“爐會”中還巧立各種名目折磨道眾,稱之為“考”。高永周說:
平常每日吃飯時,只給少許鹹菜,有一天忽然買了許多鹹菜,大家就多吃,不料飯後他們竟把水缸、鍋爐都封上了,一天一夜不給大家一點水喝﹔隔一天又盡量讓大家喝水,到晚上又把所有廁所都封了,不讓撒尿,有的就尿了褲子!後來又把水裏對尿讓大家喝,說越真誠的人喝得才越多。還有一次夜裏來了回“飛刀斬妖”。半夜真大家睡熟,把所有的衣服、鞋都拿走了,但聽院裏乒乓亂響,呼喊捉魔,但大家都找不到衣服,只見院裏一個白茸茸的影子來回亂跑。正在這時,劉新泉進來了。大家跑下求罪,劉新泉說這是訓練“真靈魂”,(除邪與鞋同音)、去了假軀殼(指拿走衣服),大家都不是凡人啦!原來事先由一個人反穿皮襖,燃爆竹,扮做妖怪欺騙大家,那裏有什麼妖怪啊!“考色”時,強迫男女道徒各一人全身赤裸著,在大家面前走來走去,問好看不看。“考財”時,那名目就多了,說人在“六道輪回”中都有怨仇,應當拿錢折罪,越出得多的折去的罪越多……類似這樣的事情說也說不完,每天除睡覺兩小時以外,就是考這樣、考那樣,說錯了便受到毒打。
上當受騙的一般道徒飽受了一貫道的欺壓勒索,有的因此傾家蕩產,成為少數道主的犧牲品。
反動的政治組織
一貫道不僅是封建落後的迷信組織,而且具有深厚的反革命政治色彩。
早在抗日戰爭期間,一貫道便勾結日寇漢奸胡作非為。一貫道道主以“萬教歸一”的口號,在日本特務頭子的指揮下,大肆活動,擴展組織,積極為日寇效勞。在抗戰勝利後,他們又勾結國民党官僚和特務危害群眾。
當全國人民歡欣鼓舞地慶祝中央人民政府成立之時,一貫道就通過“乩語”來從事辱罵,甚至連“五一”、“五四”下了雨,也造謠說“天意不順”。當北京開始建立村政權時,他們即在京郊暗中操縱農會,並煽動別人散佈謠言,說“你們這些窮孩子靠八路軍不行,靠我們這些人還能吃碗飯。”美帝國主義發動侵朝戰爭之後,一貫道變本加厲,益發猖獗,妄圖和美蔣“裏應外合”,宣揚“世界大戰已起”,“美蔣軍要來北京”等言論。一貫道還大肆製造和傳播“割蛋割乳房”的恐怖謠言,藉以威脅恫嚇群眾,造成社會不安,破壞生產建設和抗美援朝運動。他們甚至秘密組織武裝,進行各種破壞活動,企圖暴亂,夢想復辟。在一貫道散發的反革命傳單中,公然號召道徒反對共產黨,反抗人民政權,要道徒們“聯成一氣,同心共膽,能文的用文,能武的用武,合群合力,然後再拿出金剛手段……歷盡了千辛萬苦,自有那成功的一天”。一貫道還荒唐地給道徒們封官許願:一貫道的首領即是將來的真主,點傳師都將任縣長以上職位。

可見,一貫道不僅是欺騙與陷害群眾的封建迷信組織,更是一個與人民為敵、與政府為敵、與社會為敵的反動政治組織。基於一貫道的這種反革命性質,人民政府果斷確定了嚴厲取締的政策,鎮壓少數別有用心、頑固不化、惡貫滿盈的道主,並挽救受騙上當的道徒。至於一般道徒,他們多半是因為存在著封建迷信思想而被騙入道的,人民政府頒布的法令規定,只要他們脫離反動組織,停止非法活動,就不加追究。凡是已經與反革命分子一刀兩斷,擺脫一切威脅,並能勇敢地揭發毒害自己的反動道首,檢舉披著“仙佛”、“師尊”外衣的特務分子,揭露其各種奸謀,協助政府肅清一貫道的,應當受到政府的獎勵。人民政府的這一政策得到了社會各界的一致擁護。一般道徒都看清了一貫道的真實面目,積極主動自行退道,僅山西一省即有8萬道徒自動退道。人民政府對於自動退道的道徒,一律不咎既往,並且對於他們這種悔悟自救的行動,表示嘉許。